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韶时尽心得体会 韶时尽观后感

| 星座历

再见,心上的少年,我烙印下你眉眼如初风华如故,却不得不看着我们从彼此的相爱走向生疏的相离。——傅郡望

傅郡望,每每思及你,便像是全世界都刮起了一阵名为你的风,自此,心水难止。绿衣男子风华灼灼,形单影只,漫漫人海,于官场人间漂泊数年,忽逢一道光,自此为之疯狂,将生命里为数不多的所有温暖倾数灌溉给她,可是,她走了,带着他余生的温暖走了,他怎么办?

他将长安二字藏心头,情深未曾宣于口。涅槃重生,甘愿将心思化作九州那满天的微雨,想给她无微不至的滋润。可最后,剩下了什么,又得到了什么。最自珍的尊严被悉数踩在脚下。仓促重逢,烙下一纸休书。他走那天,一袭白衣,背影灼灼,漫天大雪,美地连星星都沉落了,决绝地连天地都忘了呼吸。

自他别后,春深失归鸟,故园无此声。

仓促情深,仓促一别,已是数年。所谓时光隔山海,山海亦可平。我从来不相信两颗彼此相爱的心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。然而,这几年确实改变了许许多多。花了许久许久,叶凡时终于承认那抹清雅的绿色身影不会再出现,茫茫人海中,就算她重逢了所有的不可能,也不会重逢到他。无论再怎样后悔再怎么自省,恐怕,彼此都只能成为彼此生命中最独一无二的过客。别人问她,为何不笑。她答,生性使然。不是生性啊,你之前对着傅郡望,会笑会哭会闹会心疼,虽然你最后的最后对他的情绪是恨是厌恶,可是他离开以后,却带走了你所有的情绪。一切都变了。彼时,叶凡时还是叶凡时,而非宿鸠国主,尚无成熟的心思高强的武艺,无法自保。但她身旁有无数人,有欢声笑语,有只要一回头便可看见的温柔灼灼目光。是有酒有肉有朋友。华灯初上,月色入户,尚可栖于斑驳树影下,对饮互酌。如今功成名就,荣耀光华,可待同样的月亮爬上枝头,却再无心安,再无茉莉花香,身旁也再无一人,便也只能对月独酌,烈酒滑过咽喉,只余回味的疼痛、甘冽。彼时,季微雨还会为一人牵挂,可现在却如同无心无情。只是,当金黄的叶子开始变的炽热的那一刻,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彼此相连,心头涌起前所未有的悸动,说着一别两宽各生欢喜,最后还是自己骗不了自己。

一朝昏迷,梦回当年。主人,您常望着东边的天空出神 是在想什么么?他在想一个人,一个爱的深入骨髓却不得见不敢见不能见的人。一个曾经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少年,右手残废,半面毁容,弥留之际,几近放弃。可为了心中那抹白月光和红朱砂,他坚持,他隐忍。看到这里,我是真的很恨,在望望最难过最无助的时候,时妹没有陪伴在他身边,仓促重逢,她却将他隐忍的所有努力,所有只为来九州见她一面的努力,贬得一文不值。让他做的一切都变得那么的卑微可笑。

重回凌堂溪。一草一木一花一树皆有变化。心中又有多少百转千回的情思缠绕。多复杂,只有她自己知道。带着隐隐重逢的悸动,带着恐怕物是人非的惶恐,带着当年错将他人的后悔和自责。终于,雪白身影踏月归来,满地细碎月芒铺满了内心的不安和悸动。可我只能假笑扮从容,侧耳听那些情深义重,不去看你熟悉脸孔,只默默饮酒,多无动于衷。不知为何,我就想到了这句歌词。时妹安静地看着苏姑娘对他的关心,想做什么却又能做什么,只因早已失去了站在他身侧关心他的资格。十一杯酒。像是当年西盛婚礼当天晚来的合卺酒。“抬头。”传送门里的季微雨说,当她抬头的那一刻并非去直视她的眼,而是,她似乎瘦了许多,也长高了,都到我的肩头了。恍然隔世,心头非恨,而是多年以来积攒心头已成为习惯的关心。他还是那个绿衣少年,至少他对叶凡时的爱只增未减。有少年踏歌缓缓归。这一生这一世只因你的离去所以爱情轰然老去。傅郡望,夫君望,此生定不负君望。……一路走来,看着韶时走花路,陪在韶时身边哪怕风风雨雨。经得住多大的赞美就受得住多大的诋毁。感谢长宁一直带给我们这么好的故事。就算全世界恶语相向 我依旧不忘初心 给你们讲最动听的故事我永远不会忘记这句话带给我的感动。一定要记住韶时尽的粉丝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。表白韶时大家庭 你们是我入橙以来最美好的幸运。

按照自己的想法写了逝、伤、命、亡、伴,按照顺序一个个来。

斯人已逝,墓地芳华。

然而坠下悬崖的不是傅郡望,真正的傅郡望死于五岁时的一场灭门横祸。那个傅姓小王爷如能平安长大,或许儒雅,或许多才,或许背负起“郡望”这个名字的意义,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,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……或许与你给所有人的印象分毫不差。“傅郡望”这个名字被你扮演的很好,即使是本人来重走人生路,未必会像你做的这么好。

然而你即便考取功名,光耀的也不过是他人之门楣;迎娶了新娘,生儿育女用的也是旁人的姓氏。金榜题名,洞房花烛。一代又一代书生百般渴求的两个梦,你做到了,但你又没得到。傅郡望一天不死,你永远生而无名。

所以你让傅郡望坠亡火海,从此傅家无后,宅邸易手,过往俱灭。世上再无傅次辅,而你因而获得了为自己而活的机会。江湖上,你是凌堂溪的幕后主人寂天子;爱情中,你是叶凡时的夫君季微雨。不用借旁人的身份,不用模仿着旁人的性情,无论爱恨都发自于真心,无论喜怒都来源于本我。好也罢,坏也罢,你终于成为你自己。愿你有一天,不再遮掩自己的容貌,不再自卑于身体的残缺。心非形役,归去来兮。

其实一开始的一段缘分并不算深刻,只是因为两个人都孤独才爱的刻骨。一个自幼不受宠,自知光明不久,只要看见一点光就拼了命去争夺;一个自幼被冷落,成日妄自菲薄,稍微得一点关心就受宠若惊。这样的两个人,即使当初的叶凡时和夜君遇见的是别人,也会分别对着不同的人做出相应的事情。

偏偏夜君生在魔珩,凡人的永恒于他不过是刹那一刻。所以只好一世一世的追寻,求一个自己的永恒。如果能够以不同的身份相处许多世也好,偏偏命里要叶凡时十八岁失去光明。一方面,真心爱一个人自然不忍她半生目盲;另一方面,或许也想赌一个平衡:千万年的生命中我遇见很多人,然而我只钟情于你;如果你的生命中不只有我,你是否也会如我一般视他人为无物,只爱我?

如果是正常的赌博,不过一个概率问题。偏偏命运阴差阳错。你慢慢变成了一个输红了眼的赌鬼,姿态狰狞,失去自信,却又舍不得离开赌桌。

而这对每一世的叶凡时亦是不公平的。别人的辜负,全部归她一人承担,凭什么;对许多个别人的爱,全部算是对她的爱,这又算什么。服下爱嗔散,人生自此如初见。是你的解脱,也是对叶凡时的解脱。

姑酌彼兕觥,维以不永伤。姑酌彼金罍,维以不永怀。

然而在服药的最后一刻,为什么还是觉得你在哭呢。

栖梧这个名字倒是更配最初的南宫大人。无论是焚天教万人惧怕的宫主,还是朝廷里万人景仰的官员,永远身着一身黄衣,像极了骄傲的凤凰。夫鹓鶵发于南海而飞于北海,非梧桐不止,非练实不食,非醴泉不饮。

然后,或许是不知命的缘故,你拥有了永恒的时间,知晓了凡间的爱恨,不再冷眼看世人的挣扎。明明成为了有血有肉有情感的人,却更加孤独。

谁见幽人独往来,缥缈孤鸿影。惊起却回头,有恨无人省。拣尽寒枝不肯栖,寂寞沙洲冷。有一天,你成为栖影。血瞳曾两次降世,第一次,是后悔没能逆转炎陵的悲剧。第二次,硬生生逆天改命,强行集万物之阳,将自己的亲妹妹,曾经的叛徒救活。

不知命,无以为君子也;不知礼,无以立也; 不知言,无以知人也。无论是不是在景线,你都以主导者的视角或者全知视角而存在。旁人视你为救世主,无人在乎高处不胜寒的孤独。走南宫的线宛如相原琴子追入江直树,终成眷属只需要一个契机。虽然道阻且长,然而如果不是对方有意,以大人的性格连路都不会留下一条,所以不要放弃,更不要松开手。

有美人兮见之不忘,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。

说是性情大变,其实本质还是那个口不对心,不甘平庸,一时冲动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少年啊。如果真的恨,在抓到白楚裔的第一天就会杀了,又何来之后的放人。如果不是想要成为有用之人,不会明知秦尤伶的行径还留在尾鸣。

也许司雪辰内心还是有点自卑的吧,在白府的几日,先后输给了南宫,哥哥,傅郡望和君夜,没能保护叶凡时,也留不下叶凡时,最后连自己的家也失去。往后的日子里,不知道会不会忍不住想,如果换了君夜或南宫来面对,是不是就完全不一样。

然而没什么好自卑的啊。其他人都背负了太多人的命运。除了白楚裔,能够全心全意对叶凡时一人好的,也只有司雪辰一人。即使是回到现代,班级里那个神采飞扬打篮球,学习不怎么好却特别仗义的男孩,收到的情书不比毒舌学生会主席少。

何时见许兮慰我彷徨,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。

白楚裔是所有男主里最轻松的一个人,生不带来,死不带去。因为一同穿越来的缘故,在陌生的世界,即使互相吐槽也可以对彼此保持绝对信任,互为知音,也难怪这两人的情缘是上上签。也只有这两人直接归隐的Ending最可信。

想荣华秉烛当风,富贵似汤浇雪。随缘养拙。柴门掩,是非绝。

向午窗容膝,小溪垂钓,坐对云山万叠。夜横琴,伴我知音,碧天皓月。